格鲁

智商硬伤,逻辑硬伤,记性绝对差。

【姚关】中秋番外(上)

没事儿吵吵小架,时间线是新婚夫妻_(:з」∠)_(因为有孩子不好写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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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雎尔抱胳膊坐在沙发上,紧盯着挂钟,月亮圆在天上,好像跟人间一点关系都没有。关雎尔又拿起手机给姚滨打了个电话,依旧没人接听,她气的把手机扔到一边。

时针指向十一点半,关雎尔打开电视,中秋晚会重播的画面倒映在她的眼镜上,主持人讲着陈词滥调,嘉宾都是阖家团圆,电视机里其乐融融,整个世界好像只有她不圆满。关雎尔愣愣的看着,在空荡的屋子里发呆。

婚后姚滨的时间一直都很紧,公公本来就不太满意他过去的生活习惯,好不容易等到他成家立业,硬是要把儿子板回正道,将公司的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他打理。

关雎尔看着姚滨整日忙碌的状态不好说什么,也确实有些心疼,只好压着性子照料他。每当姚滨赶酒局,关雎尔总会等到他回家,很多时候她等着等着就睡在沙发上,直到姚滨半夜一两点回来,她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给姚滨倒杯热热的蜂蜜水,再温言温语的哄他上床睡觉。姚滨是很舒服,可她真的非常疲惫。

很多时候关雎尔也在自我开解,其实她已经很幸运了,她能嫁给姚滨,感情基础占了很大的比重,而且物质上,也是她高攀。她也确实享受了很多,家里雇着刘阿姨,家务很少,她最多也就是洗洗杯子,擦擦桌子,兴头上偶尔做顿饭。姚滨也很好,虽然照旧是那种毛孩子脾气,情感上过于依赖她,对她与男性相处也多有限制,不过她也明白,这些毛病他不可能轻易改过来,她不能着急,可最头疼的就是姚滨在处理家庭问题的时候,总是太冲动。

也因为如此,关雎尔和姚滨结婚后的第一个中秋,就没好好过成。昨天十五,俩人去公公家吃饭,席间公婆催了催要孩子的事,关雎尔本想着笑着打太极避过去,可姚滨却硬顶回了去,还说自己没个好爹的榜样,没法给儿别人做爹。公公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婆婆打着圆场,关雎尔也在桌底下使劲踢着姚滨的腿,随口答应尽快,公公的脸色才好了些,话题结束的不尴不尬。之后姚滨一直闷不吭声,满脸的不高兴,关雎尔回家又花心思哄了他好一阵,晚上处处顺着他,他的精神才好了些。

也算姚滨有良心,今天特意空出了时间,给她送了玫瑰,带她看了电影,午饭吃了海鲜,下午又带她去了游乐场,还特意从娃娃机里给她夹了个哆啦A梦,邀功似的冲她显摆。硬生生的把中秋节过成了情人节,关雎尔看着姚滨乐呵呵举着哆啦A梦,摇头晃脑的得意,瞬间觉得过去的隔阂都不算什么,一心只想对他再好一点。晚上回家,关雎尔特意买了菜,亲自下厨做了三菜一汤。

姚滨坐在餐桌上玩着手机,看她端着汤出来,起身接过手放在桌上,笑嘻嘻的在关雎尔脸上亲了一口:“媳妇儿就是贤惠,我真是有福气。”

关雎尔推了推姚滨:“好啦好啦,就会嘴上哄人,去拿些碗筷出来吧。”

姚滨嗻了一声,把碗筷摆好,坐在关雎尔身边讨好:“光说不练假把式,这样,碗留给我洗,媳妇儿高兴么?”

关雎尔忍不住笑了:“大少爷屈尊降贵,难得啊。”

姚滨搓了搓手正要说什么,电话响了,他接起来听了一会,为难的看了关雎尔一眼,皱眉下了决心:“成成,你们玩儿吧,我不去了,行了行了,哎呀,别磨叽,挂了啊。”

关雎尔夹了只虾,扒好放在姚滨碗里:“怎么了?”

姚滨舔了舔嘴唇,随意咽了口饭:“嗐,有人攒了个局儿,要我通宵呢。我这都有老婆的人了,不去不去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姚滨还是边吃边刷手机,眼睛都要粘在手机上,看着魂都飞了。

关雎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她味同嚼蜡的吃完了饭,看时间才七点不到,关雎尔对着姚滨一脸遗憾的样子,终究不太忍心:“姚滨,不然你就去玩儿吧,回来别太晚了。”

姚滨终于放下手机,眉开眼笑的解释:“没有,没有,我这就是馋,心里有瘾。最近工作压力确实有点儿大,我太忙了,一直都没陪你,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,我应该在家多陪陪你。该洗碗了是吧?你放着,我洗。”说完就挽起袖子收拾碗筷,噼里啪啦,水珠飞溅。

关雎尔走过去抱住了姚滨的后背,脸贴在姚滨后背上蹭了蹭:“最近是不是特别累啊?”

姚滨手上一顿,慢慢的冲着碗:“没,真没。挺好的,小菜刀,你已经足够好了,是我......我确实忙,我......”

关雎尔抱紧了姚滨的腰:“你要想去就去吧,放松一下,我可以在家里看看书,没关系的。嗯?”

姚滨叹了口气,把手套拽下来,回身抱住关雎尔,脸埋在发香里嘟囔:“哪儿有你这样儿的?傻不傻?不想我陪你呀?”

关雎尔摸着姚滨的头发:“算啦算啦,你白天已经陪过我了。而且你的心都不在这了,我又不能把你揣兜儿里,栓着干什么呀?不过老规矩,禁止与任何人发生任何形式上的性行为,听见没有?”

姚滨无奈的亲了关雎尔一下:“小菜刀,你这......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。”

关雎尔白了姚滨一眼:“你的心思,我还能不知道?刷朋友圈跟手指癫痫了一样,还是走吧。可是玩的不能超过十二点,敢在外面过夜,就别回来了。”

姚滨倾下身圈住关雎尔的腰,咬着关雎尔的耳朵笑:“媳妇儿,我保证,十二点前一定回来。那......我去换衣服了啊~”关雎尔刚想倚在姚滨怀里温存会,姚滨就撒了手,蹦上楼匆匆套了衣服,溜出门前亲了关雎尔一口,蹿没影了。

关雎尔虽然嘴上大方,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,不得以在书房看了会书,打了个盹,一点点的磨着时间,又下楼坐在沙发上,一呆就到了现在。

关雎尔暗暗咬牙,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,说是十二点,就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浪费。她站在落地窗前,抬头望着盈盈的月亮,越看越生气。

姚滨自己偷偷开门,坐在了院子里,莫名的不想进门,他长长的叹了口气,手上还拎着瓶啤酒,灌了一口,大咧咧的坐在地上,眼睛空茫茫的无处落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就是心烦,什么都烦。

姚滨搓了把脸,他自己也想不明白,折腾个什么劲儿。小菜刀已经够好了,他亏欠人那么多,现在好不容易结了婚,自己没怎么好好照顾人家也就罢了,还总是给人惹事儿,姚滨也不知道自己一天到晚干嘛呢。反正什么事儿都做不成,丧的很。工作上手不容易,他成天琢磨公司,琢磨的头都要裂开,回家根本没精神给小菜刀好脸色。是,人是顺着他,可说来也奇怪,明明是小菜刀顺着他,他还总觉得自己矮一头,毕竟,要么习惯,要么亏欠。习惯了吧,显得自己脸皮太厚,他也不太舍得老让人这么为自己操心。可亏欠着,心里又难受,更不想看见她了。何况......过往的阴影猛然涨起来,姚滨使劲晃了晃脑袋,想起昨天家长催孩子的事儿,苦笑着灌了一口啤酒,生活真他妈操蛋,真他妈烦。

愧疚,过去的,现在的,层层的叠加,汹涌而来,在姚滨脑子里粗暴的搅合,快要把他淹没了。姚滨咕嘟嘟的把酒都灌完了,揪住头发摁着脑袋,整个人好像在往泥里沉,难受的哭都哭不出来。他的手机又开始震,媳妇儿的来电显示一跳一跳,姚滨心烦意乱,索性关了机,随便扔在一边,懒懒躺在草坪上。天可真大,风可真冷。

姚滨的头晕晕的,夜场迷离的灯光和混乱的人声又在他耳边响起来,嘈杂错乱,热情目眩。什么都不用思考,什么都不必费力,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。姚滨笑了笑,他抓了抓手边的青草,揪下来一部分,又从自己手上吹干净。还是夜店好啊,想干什么干什么,不用跟谁商量,不用看谁的脸色,更不用愧疚,没责任,没义务,什么都没有,只有乐子。多爽。

姚滨轻松的叹了口气,在地上滚了一圈。他想回屋拿吉他,自己唱首歌儿,然后在自家攒个局儿,大家high一晚上,可屋里有媳妇儿,人已经够给面儿了,他可不敢再蹬鼻子上脸。

姚滨对着月亮嘟囔:“结婚真麻烦。”可不结婚的话,他喝的歪七扭八的时候,又谁管呢?不跟小菜刀结婚,人家找了别人,他能受得了这个么?俩人都经了那么多事儿了,他怎么可能放手啊。

姚滨烦躁的挠了挠头,人生就是这样,怎么着都不行,找谁说理去?姚滨摇头坐起身,单手撑着下巴,长长叹了口气。

“你干什么呢?”

姚滨吓的一激灵,他惊恐的回头。关雎尔的眼光比风还冷,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他,眼里还有泪。

姚滨心慌意乱,赶紧起身,上前替关雎尔擦了眼泪,温声:“你怎么了?怎、怎么还哭了?”

关雎尔撇过头,拍开姚滨的手。姚滨心里发虚,他拍了拍身上的灰,低声下气的凑到关雎尔身边儿去搂:“媳妇儿,我错了,真错了。”

关雎尔挣开姚滨的手,独自背过身。姚滨无奈的贴过去抱住:“好了好了好了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我真错了,我混蛋,行么?”

关雎尔咬住嘴唇,没有说话。

姚滨头皮阵阵的发麻,他把人往屋里领,嘴上不住的念:“错了,宝贝儿,真错了。先回去,回去再好好说我,你好好教育我,行么?这里冷,你别冻着啊。”

关雎尔拗不过他,只能半推半就的被姚滨带回了屋子里。

——————下明天再说吧,平躺——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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